“琴酒是这么对您说的吗?的确,这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一时间还弄不明白这个孩子的存在到底意味着什么的她谨慎地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反正,恭敬一点肯定是不会有错的。

“那他肯定也没有告诉你,那位、不,乌丸莲耶靠着我这个人体试验幸存者的鲜血才一直苟延残喘着。那栋房子我虽然没去过,但是他以前却在隔壁置办过另一栋安全屋。”

秉持着灯下黑这样的理念,这个多疑到一定境界的人用尽了各种方法来保护自己的栖身地。这样的巧合一起发生,才让贝尔摩德第一时间认出了那个房子的地址,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被月见给抓了个正着。

似乎将乌丸莲耶的名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就已经耗尽了她为数不多的力气,说完这句话的女子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

“他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

既然这个最秘密的安全屋都被琴酒送给了眼前这个孩子,贝尔摩德实在是想不出那个老家伙还有什么活下来的筹码。

琴酒的忠诚?

别开玩笑了,在看到眼前这个被他秘密珍藏了十来年的孩子之后,她就知道,在组织中流传着的忠诚俨然是一个不是很好笑的笑话。

“那个老家伙死之前肯定很不敢置信吧?”

千防万防,结果被自己以为最忠心的清理人最终当做‘垃圾’给清理了。就连死了的消息,也被隐瞒了下来,无人得知。曾经用来保护自己真实身份的完美方法,最终成了葬送自己手中所有筹码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