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顿时人声鼎沸,开水漫出锅沿,烫得鬼切身上的皮肤泛红。
源赖光说鬼切正在过敏,匆匆拉着他去了山后的医院,鬼切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富家少爷和缺牙的小孩儿划拳赢棒棒糖,和医生对答如流,他怀疑自己找错了人。
吃了药,鬼切身上的痒好了大半,源赖光赖在这家人家里不走,主动洗碗并且不收钱,等所有人都休息了,鬼切才有机会在自己房间里和源赖光干瞪眼。
“你不回去吗?”
“我回哪里去呀?”
“啊……”
“我就在这儿睡。”
鬼切觉得自己的同学说得真有道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源赖光是这样的混蛋呢?
他干巴巴躺在源赖光身边,黑暗中听得见墙上钟表的走动声,他一点也睡不着,陌生的温度贴着他的右边身体,他奇妙地发现自己和源赖光似乎只分开了一小会儿,又和以前的赌气状态接上了。
鬼切问源赖光当时为什么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