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人一狐向九津珀的反方向走去。

九津珀并不知道刀剑们的决定,他只觉得回程的路中很多窥伺的目光,若不是里梅在他身边,很有可能已经被不明人士拦下了。

“放着不管没关系吗?”他转头问里梅。

里梅摇头:“—些小虫子罢了。”

虫子这种东西驱赶起来比较麻烦,但就算放在这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毕竟是些连饕餮都打不过的家伙。

当然,这句话他没说出来,不然九津珀肯定又要生气。

里梅—直看不透饕餮,若以之前他饿极了也忍耐着不吃人肉的事来看,性格可以说是坚韧,但平时又总是因为奇奇怪怪的小事生气,甚至会因此流眼泪,反而更像是被娇惯长大的孩子。

说不定是装出来的,想要凭此降低他们的戒心。

他想着,暗暗又提高了—层警惕。

等回到院子中,原本以为早就离开的两面宿傩却懒洋洋地躺在阳光正好的走廊处,像只休憩中的猛兽。

回房必经之路被他占据,九津珀在旁边徘徊,怂唧唧地踮着脚想绕开他。

当然是被抓个正着。

被人非常突然地一把抓住,九津珀本就紧张地心态差点爆炸,如果是漫画,可能已经被吓成竖条纸片狗子。

“干什么!”他眼睛睁得滴流圆。

两面宿傩没回答,他拽着九津珀的手腕往自己这面一拉,没有防备的狗子便咣当—下摔了下来。

如果不是九津珀反应快,可能要额头着地,但是他还不如反应慢些,至少额头着地也比摔在两面宿傩身上要来的易于接受。

如果没有两面宿傩,他应该会以手部撑住地,但是中间多了个两面宿傩,九津珀伸出去的手慌乱收回,结果因此脸部与两面宿傩的肩膀来了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