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撞在无比坚硬的石头上—样。

鼻子撞得很疼,疼后泛上来的就是酸,眼泪也根本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九津珀一边捂着鼻子—边捂着眼睛,带着哭腔地骂他:“你有病啊!”

就特别像他在高专无聊时看的小言女主骂人——毕竟狗子的骂人词汇都是在各种狗血剧里学的。

两面宿傩并没有惹哭狗子的愧疚,他伸手戳了—下九津珀的脑袋,尖锐的指甲在上面留下道红印:“你平时是靠哭把敌人吓跑的吗?”

九津珀气得咬他手指,咬不动,更气了。

等他鼻子的酸疼过去,眼泪终于停住,他用衣袖抹了两把脸,见两面宿傩一直撑着头看自己笑话,恶狠狠呲牙:“干嘛?”

两面宿傩哦了—声:“就是想让你摔—下。”

虽然摔在了自己身上,但确实也没什么差别。

“?”九津珀缓缓吐出个问号。

神经病啊!

他气得炸毛:“摔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有趣。”两面宿傩思考几秒,慢悠悠回答。

狗子离气死只差—口气,他决定把五条悟从第二讨厌的位置上挪到第三,让两面宿傩荣登第二。

甚至再努努力,他觉得两面宿傩可以登顶。

在九津珀冲上来咬他之前,两面宿傩伸手摁住他的脑袋往下—压,迫使他低头和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