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灵不会感到冷, 就算是雷雨天, 他会颤抖只能是心理上的缘故。
五条悟盯着他, 千头万绪难得没在脸上露出一点, 只又一次问:“道歉有用?你不如和我老实说发生了什么。”
他问的很直接, 因为委婉没有用, 如果太宰治不愿意,无人能从他嘴里撬出话来。
“嗯……”出乎意料的是,太宰治竟是沉吟了下, 一副在组织语言的样子,但还没等五条悟竖起耳朵,就又听他说,“算了,太复杂了,懒得讲。”
五条悟:“……”
太宰治无视了某人直勾勾的不满盯视,伸了个懒腰,把怀里的枕头端正地摆在床头,拍了拍,最后舒舒服服地靠上去,才接着道:“不如我跟你讲讲别的吧。”
五条悟沉默了瞬,“别的什么?”
“你一直很想知道的。”太宰治狡黠地眯起眼,“那个我曾说过‘很强’的人,他是我的朋友哦~”
五条悟确实很想知道,却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听到,心中一半诧异一半隐隐的不安,太宰治现在所有的反常都给他一种抓不住的感觉,因为捉摸不透,所以才难以忍受。
太宰治没有在意他的沉默,想起什么便道:“哎呀,这么一想,其实我和五条老师某种意义上还挺像的——都有着一个挚友,而那个挚友都死了。”
五条悟一愣,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了太宰治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换成我的话,若好朋友想要毁灭世界,我说不定还会帮忙出谋划策。
“……怎么死的?”
太宰治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五条悟真正想问的什么,微笑着回答,“不是我杀的……但事实上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