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古板不古板的问题吗。”烛台切光忠拍了一下桌子,他可没想过自己的主君会被这样明目张胆地拉走,“玩闹也应该有个度!”

“自己惹出的事,要自己负责。”库丘林轻笑了声,好像看透了一切,“现在还来得及。”

烛台切光忠沉默了片刻,在他身边坐了,说道,“我真是,居然被这种歪理说服了。”

“说明这是真理。”库丘林挑了挑眉,敲了敲桌子,问道,“我说,你认识他挺久了吧,给我说说他之前的事吧。”

“之前的事……”烛台切光忠愣了一下,有些不堪回首地捂住了脸,想起了他们最初对时绪的敌意,再到现在都真香。其实审神者根本就没有改变,变的只是他们的心情罢了。

……

时绪被太宰治带进了房间里,因为之前都没有人在,房间里漆黑一片。在视觉无法工作的时候,其他的感官的能力会放大许多,他清晰地听到“咔嚓”的一声,是落锁的声音。

他被太宰治推倒在床上,然后感觉到脖子旁边的皮肤一痛。时绪抓住了太宰治的衣服,痛呼出声,“不要用咬的啊……”

时绪自己都觉得这个的声音有些过于弱气了,完全没什么说服力,甚至有种在吸引别人更加用力的欺负他的感觉。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太宰治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但是这样的温存反而让时绪觉得更奇怪了,他没有倚靠的地方,只能抓着太宰治的衣服。

视线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但是过于奇怪的反应让视线有些模糊,他低声叫了那人的名字,“太宰先生……已经够了……”

青年抬起了头,在他的正上方俯视着他。时绪只能模糊地看见那人鸢色的眸子,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那里面现在倒映的一定是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