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停下,就说些让我高兴的话。”太宰治的声音似乎离他很远,又似乎正在耳边,声音就像雪落在花瓣上那样温柔,“你明白的吧?”

不明白。

时绪感觉自己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思考似乎成为了过于艰难的事,他现在只能靠着自己的本能反应行动。

时绪闭了一下眼睛,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积蓄了很久,终于从眼角落了下去。他茫然无措地看着那个男人,说道,“我做不到,太宰先生。”

太宰治叹了口气,抬起手抚上他的脸,将那滴泪擦掉,轻声说道,“你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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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上,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的时绪,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他今天还要出去,虽然他并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但是就这样出门绝对是不可以的,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风评问题了,还可以上升到更高。

他看到了在橱柜里的绷带,叹了口气。

时绪坐在餐桌旁时,库丘林从他出门就在看他,直到现在才忽然笑了出声,“喂,你这有些太夸张了吧?”

时绪拿起桌子上的吐司片,不接他的话,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他以前也会缠绷带,那时候是为了模仿太宰治。可其实他不太喜欢绷带的触感,就算绑也顶多是敷衍的绕两圈,出于敬业的态度,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