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斯特微微点头,继续说道:“我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可我也是曾尝过苦涩的味道。我不喜欢人,因为他们然善变多疑,难以揣摩。一个面容慈祥的老人也可能在你放下戒心时想要杀了你,而让你避之不及面目可憎的人也有可能将手中唯一的面包让给你;当你怀着感恩的心送他一块宝石时,他想将你杀了夺走你全部的财宝;而你丢给乞丐一块铜板,他却感恩戴德甚至为你奉献生命,你们说,这个世界的准则是什么,我见识过黑暗,也知道它的可怕。我喜欢黑魔法甚至与白魔法,但这些不能掩盖我本身的光彩,你们一直都在低估我。”
盖特勒格林沃德矢口否认:“我可没有过。”因为他能感受到现在的克莱斯特很危险,她似乎沉浸在某种情绪之中。
阿不思邓布利多:“你被低估的只是年龄而已,我从没有否认过你强大的魔力。”
克莱斯特咧嘴一笑,但眼里依旧冷清,“所以说,我强大的魔力就是实力的证明,我与你们不同。”克莱斯特身子微微前倾,指着盖特勒格林沃德说:“你是黑。”有指向阿不思邓布利多说:“你是白。你们都失败了,而我代表的是灰。我允许黑魔法,但不需要黑巫师。我出生教廷,同时拥有两种力量,这难道是巧合吗?”克莱斯特笑着摇头:“不,这是命运的安排,魔法界的混乱有我开始也由我结束。”
阿不思邓布利多注意到了关键词,他直视克莱斯特,“混乱?你们想要做什么?”
“我的母亲教导过我,世间需要平衡,当平衡被打破时,将是另一种秩序被建立之时。而我要做的就是让这个世界乱起来。”
盖特勒格林沃德沉思片刻:“可以制造的混乱,你是想趁机清理一批不听话的人。”
看着邓布利多校长阴郁的脸色,克莱斯特解释道:“教授,不要误会,我不是要引起战争。您知道外科手术吗?就是将坏的组织切除掉,让它重新长出好的来。而我要做执刀人。”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们也可一选用更为缓和的方式,魔药的效果就很好,只要对症。”
“可惜没有对症的魔药,花时间去熬制就错过时机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他无法说服克莱斯特,而看盖特勒格林沃德的神情,他们看起来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你想要我怎么做?”
克莱斯特笑道:“保持沉默即可。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总有一天,我会从盖特勒手中接过权杖,而您必将为我戴上王冠。”
克莱斯特对于她和两个忘年交的聊天挺满意的,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克莱斯特率先离开,把空间交给两个彼此眼神交错的老橘子皮。
在火车上,克莱斯特拿着扑克牌一脸无聊的靠在座位上,她看向窗外的风景发着呆不知道想些什么,直到彼得佩鲁尼喊她快点出牌才回神。
“彼得,消息散播出去了吗?”
“嗯,传出去了,不出两天整个巫师界都会知道。可是,克莱斯特,你确定要这样做做吗?现在收手还来的及!”
克莱斯特摇摇头,“给他们一个泡沫一般的奢望,然后让他们与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一起消亡,不挺有意思的吗!”她说着笑起来,笑声伴着难以言说的痛快,她似乎非常开心。但在场的人都知道,往往以克莱斯特的笑开场那么必定会是一个让人痛哭的结局。
小巫师们乘着火车离开了霍格沃兹,三天后他们将一起前往中土,而在她们离开后的巫师界则私下流传着一个似真似假的消息,有一枚神奇的戒指,戴上它就能让巫师拥有更纯净更强大的魔力甚至能让巫师得到永生。虽然很多人嗤之以鼻,当个笑话听,但在不久之后,确实有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不惑之年的哑炮一夜之间突然有了魔力,而且不需要使用魔杖就可以施展魔法就像突然被梅林眷顾了一样,偏偏这样的家伙是个嘴上不把门的酒鬼,刚开始没人在意一个落魄潦倒哑炮的吹嘘,直到他在同伴们的怂恿声中,在酒吧里,众目睽睽之下使用了一个无人能够察觉的隐身咒,他开始变得神秘起来。
最初得到消息的其他巫师只是猜测原因,但人们实在好奇,在知道这个哑炮是个酒鬼后故意给他灌醉,想问出他突然改变的原因,结果他神神秘秘的告诉别人他捡到了一枚戒指,戴上后不但可以听见别人心里想什么,还能能做很多和巫师们一样的事情,在人们的引诱下,这个醉醺醺的酒鬼再次施展了一个非常强大的魔法,他挥挥手,酒馆塌了半边。第二天,这名叫莱德佩奇诺的哑炮彻底出名了,几乎所有人都想找到他与他交换那枚不起眼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