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松手指,却没有从她的脖颈上拿开。

“除了寺庙,你还去了哪里?”

鬼舞辻无惨难得有兴致给什么人解释,只可惜对方并不领情,反而还要和他对着来。

“我无论去哪里都要向你汇报了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鬼舞辻无惨其实又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了,可八百比丘尼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怔了一瞬。

她说:“那时时刻刻都陪在我身边不就可以知道了?”

话到嘴边时,八百比丘尼还是柔和了自己的言语,毕竟她一开始想说的可是“跟在我身后”。

若是让鬼舞辻无惨听到这种话,恐怕又要让她知道一下什么叫鬼舞辻无惨式“没有人能命令我”了。

只是换了种说法,却从命令变成了祈求——至少在鬼舞辻无惨眼里是如此的。

八百比丘尼在向他低头。

这样的认知略微消去了他的恼火,却不足以让这个话题就此了结。

嘴上说着要去童磨寺庙的八百比丘尼本就已经令他不太顺心,更何况她似乎还去了什么别的地方。

童磨对八百比丘尼抱有什么心思,鬼舞辻无惨并不在意,毕竟那个上弦之二根本无法体会到真正的感情,一切都只是停留在表面的作态而已。

这些尚在他的掌控之中。

鬼舞辻无惨最不喜欢的是超出自己控制的东西,无论是他手下的“鬼”,还是他身边的八百比丘尼,都不能脱离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