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什么?谁问你绰号了?”总悟口齿不清。
“别跟我耍酒疯啊,都说你成年就不惯着你了。”
“是吗,看来土方先生今天没喝酒啊,那肯定不能把我认成姐姐了。”
土方有点慌,“什么、什么把你认成姐姐?”记忆中的某些东西在悄然苏醒。
“姐姐离世了又放不开她了,想和她在一起了?晚了啊,在你面前的是我啊,从以前到现在,一直是我!”
在总悟为自己鸣不平的声音中,土方想起了那晚的吻,吓得满脸黑线,掏烟的手直抖。
“不可能,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亲你,我那是做梦,是做梦,我现在也在做梦,噩梦,啊——快让我醒来啊!”
土方抱头大吼。
总悟环住他脖子的手臂没有放开,“怎么,换成我就这么接受不了吗?是不是我加强追杀你的力度就能接受了?”
土方:“哪儿、哪儿跟哪儿啊?总悟,话可不能乱说,你肯定又想迫害我,你肯定在满嘴跑火车!”
总悟的眸色深了些,悲伤在月光中缓缓流转,默默放开搂他脖子的手,踉跄着向自己房间走去。
土方:“喂喂,你可不是这种人设啊!不说话是怎么回事啊?还一脸落寞的,想做个身披月光的孤寂旅人吗?”
总悟没有回头,“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既然你想起来都不愿意承认,那就像大人那样解决事情吧,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土方追上去拉住他,“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啊!你别破坏我在观众眼中的美好形象!”
总悟甩开他的手,“你对姐姐都没负过责,对我一个男人付什么责?”
“现在是我们两个的事,能别胡乱地带她出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