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的事?你不是永远都把我当成她的弟弟,从没仔细瞧过我?你把我当成她强吻,还说只是我们两个的事?”
“啊?!!”几步外迷糊着的山崎瞬间醒了酒,捂住嘴巴转身默默怀疑人生,“醉了,一定是醉了,喝得太多了得自我反省,以后少喝点吧要么副长又该让我切腹了……”
他念念叨叨假装没在场,原本的尿意都憋了回去。
真的没有比那两人的话更让人害怕的信息了。
唰一声,飞来的刀扎进了旁边的柱子。山崎提心吊胆地抬头看,那是副长的刀。
背后响起恶鬼低吟,“山崎,要是敢说出去,我帮你切腹。”
那从牙缝挤出的声音,已经把他咬个细碎。
“是,副长!”山崎说完,一溜烟闪进大堂,不敢喝了。
要是屯所里有两个厕所就好了!山崎的眼泪流了下来,不知道有没有转化作用。
那边僵持的两人也进了屋,土方不懂只是被男人亲了一口的总悟为何这么大反应。
总悟坐在褥子上,低垂着头,看不见眼睛。
“哭了吗?”记忆里除了三叶离世的时候,土方从没见过总悟哭。
总悟不肯言语。
土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总悟,你喜欢我吗?爱慕的那种喜欢?”土方以手驱散了遮挡总悟眼眸的刘海,抬起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