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诅咒要怎么破?”

贝辞嗓音泛着苦涩:“我如果知道就好了。”

他将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披在贝茶身上,这次贝茶没有躲过去。

主要是真的冷。

寒冬腊月,水池子里面的水都要结成冰碴子,从里面爬出来,再被寒风一吹,直接能冻成冰棍。

“你怎么知道诅咒和人鱼的事情的?”贝茶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个多余的问题,因为贝辞对人鱼格外痴迷,痴迷到只要听到哪个地方有人鱼的传说,不管多忙都要亲自去看一看。

换了个话题:“那你当初为什么还撮合我和凉倦?”

她说的是当时在营帐,贝辞让凉倦守着她的事情。

贝辞嗓音的涩意更加明显:“我以为他善良。”

贝茶很少见贝辞露出这种神情,太过脆弱,泛着无可奈何。

一般贝辞露出这种神情就和她母亲有关,她就不再过问了。

问了也不说,还可能被骂一顿。

贝茶连象征性的安慰都不想开口。

父女两生离死别后再次相见竟然如同陌路。

贝茶陪着不知道想什么的贝辞吹了会儿冷风,哆哆嗦嗦的,最后实在是冻的受不了了,准备回房间,钻进被窝好好暖暖,最好能再泡个澡。

贝辞:“把凉倦送到我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