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奴隶场也不是没有闻到过血味,毕竟奴隶场,每天都有奴隶受伤死亡,血腥味太过寻常,但他从未失控过。

难道……只是贝茶的血对自己有反应?

抛开这个不谈,凉倦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都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他怎么可能抱着贝茶的手又啃又咬又舔,不仅如此,他还做了个十分羞耻的梦。

还……弄脏了她的床。

凉倦脑子转的飞快,在想解决的办法,转的越快脑子越乱,完全想不出该怎么办。

他不可能说自己身体有鲨鱼血统,说了这个就要告诉贝茶他是条人鱼。

他的身份不能说的。

贝茶没听到凉倦的回话,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不管是刚刚发狂还是贝辞为什么出手打他,凉倦只要不想说,嘴巴都闭得紧紧的,还会装可怜糊弄过去。

她想起来了另一件事:“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留下的两条要求吗?”

第一,想要什么直接说,能给的都会给你;第二,不喜欢凉倦和其他兽人过分接触。

这些凉倦都记得,不明白她为什么重新再提起来,他没有和其他人过分接触,反而是贝茶不想要他!

贝茶继续说:“既然你都记得,那再加一条。”

凉倦大眼睛露在被子外面看着他。

“第三,不许在用嗓音迷惑我。”

贝茶觉得自己的要求提的合情合理,本来嘛,大家做事都讲究你情我愿,凉倦一搞个迷惑,不过她愿不愿意都要答应,虽然现在她不计较,不代表以后有些事她不会计较。

但这话落在凉倦耳朵里,简直是平地惊雷,她知道了?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