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倦:“国师是一定要给我家主人按什么罪名了?”

“说到底,国师不过就只会装神弄鬼,出了事随便动动嘴皮子,再找个替罪羊,将罪名随便一按,之后随便告诉皇帝一个结论,便算是糊弄过去了。”

“原来这样就能做国师,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国师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的暴虐气息,就想杀了凉倦,特别想,尤其是现在,凉倦说的话简直太过分了,几乎踩到了他的底线。

他确实什么都不会,就是因为当年会站队,被皇帝赏识,才捞了这么个职位,不然,他完全可以找那些有实权的位置,比如户部,刑部之类的。

但有皇帝的赏识已经比其他兽人好太多了,朝堂几乎是皇帝的一言堂,他只要抱紧皇帝大腿,再辉煌几十年不成问题。

至于凉倦说的话,朝堂上其他官员也都知道,但他们都不敢说,唯独凉倦敢说出来!

他一个奴隶怎么敢!

当触及到凉倦猩红的眼眸时,国师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理智告诉自己一定要清醒,不能冲动,但身体却完全不听命令一般,不由自主的就抽出侍卫手中的剑朝凉倦刺了过去。

这也就有了贝茶推开门就看到的场景,她以前出任务习惯了,不管去哪里都喜欢在身上带着武器,做最后的防身。

进皇宫当然不能带明面上的武器,贝茶只能将软剑缠在腰间,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凉倦从贝茶出来,身上的气唱顿时就转换成了“我好柔弱”,虽然柔弱但保护主人的心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主人。”凉倦的小奶音软乎乎的,几乎要甜到贝茶心中,“主人不会死的,我会保护主人的。”

贝辞看的牙酸,默默扭过头,后来又觉得不对,他身为父亲,难道还不能制止这种行为?

“你们俩,过来。”贝辞说。

凉倦牵着贝茶的手,乖巧的站在了贝辞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