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期望的吗?
怎么着?还想一边屋里小妾通房环绕风’流快活,一边吊着她?
太无耻了吧!她也气拍桌子,却振的手掌发麻。
端起凉茶一口饮尽,才消了消气。
武母都同意和离了,她就不信武奉能撑得住武母的施压。
傍晚时候,她便听到了武母那边的消息。武奉从正堂离开直接去了武母处,询问她提和离的事情。
武母承认自己应了此事,虽然她更愿意休妻,这样就能够占她的嫁妆,但是如此一来,必然和姚家闹翻。为了姚家的那点嫁妆得罪姚家很不划算,而且姚苕进门几年除了无所出并无任何过错,也不想做的太过分。
武奉却坚决表明自己的意思,不和离,不休妻。
武母知道儿子是个犟脾气,质问:“为何?”
武奉半晌不说一个字。
武母着急,知道发脾气没用,耐着性子劝:“你现在年轻有为,何愁找不到好的娘子?苕儿进门四年了,一次没怀上,难道你想武家断子绝孙吗?你与苕儿这两年打打闹闹,也没过日子的样子,何苦这样耗着?不如放了去。”
“母亲,儿子……”他欲言又止,眉头皱了一把,“儿子不会与苕儿和离。”
最后惹武母不悦,将他斥骂一顿。
唐小诗悠闲的坐在廊下纳凉吹风,听着阿兰细细说来,不禁笑了。
武奉素来孝顺,今日不同意,武母逼迫三五日,说不定就点头。她也不急这几日的时间,正好可以先收拾起来,将东西都整理好,拿了放妻书就直接搬东西走人。
最后总是要走,她也不耽搁,吩咐阿兰从明日起就开始收拾。
夏夜稍稍凉爽,阿兰点上熏香退了出去,她坐在窗前吹着夜风。
忽然房门被推开,力道很大,不像是阿兰或其他下人。她回头望过去,武奉阴沉一张脸进来。
“你同意了?”她笑着靠在窗框上,打着团扇。
“为什么要与我和离?”他直直走到她面前站定,阴冷的气势逼人。
“一举多得的好处,有目共睹。”
“不是因为此,你告诉我,是不是岳丈岳母教唆你这么做的?”
唐小诗心中冷笑,这还需要教唆?是个想过日子想生活好点的女子都想离,不离,留在这儿等着被打死吗?
“你应该这么指责长辈吗?”
“是不是?”他声音冷酷,更逼近她两步,高大魁梧的身子遮挡烛光,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就好似姚苕这两年的生活一般,活在他的阴影下。
“不是!”她迎着他目光坚定道,“你我根本没有感情,我有选择和离的权利。”
“没感情?”他声音冰冷,几分质问,几分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