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川目露担忧,“你想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再做冒险的事了,明天看守你的这些人会被撤走的,出去后你继续调查太子的死因,不用担心我这里。”谢予安回以安慰一笑。
严清川蹙眉,说着违心的话:“你已经骗过我一次,在我这没有信用了,你这次若再骗我,我就永远都不会再信你了。”
谢予安垂头,鼻尖轻触她的鼻尖,轻笑:“小骗子,心中分明不是这样想的,嘴上却要这样说。”
严清川何时被人用这样宠溺的语气唤过这种称呼,她垂下眸,用沉默掩盖自己的羞赧。
“好了,我真的该走了,晚安,严大人。”谢予安侧过头,鼻尖擦过严清川的脸颊,然后在她唇角落下一个温和的晚安吻,而后翻出窗子,在易争的协助下,潜入夜色,离开严府。
严清川鼻翼翕动,闻着房间内残留的谢予安的气息,少顷后,她抬手触了触谢予安吻过的唇角,明明她们在此之前有过更亲密的亲吻,这最后一个不带有任何侵占性和欲望的吻却仍旧让她心动不止。
她后躺倒在榻上,用手背遮盖住滚烫的眼睛,对着已经安静下来空荡荡的房间,轻轻道出那句千肠百转的话。
“我也好喜欢你,从未想过会这么喜欢的喜欢。”
.......
翌日,一张极度猖獗张狂的造反信贴遍了城中的大街小巷,其信上内容狂妄地叫嚣着元干帝于自身无才无能,于社稷无功无德,不符天子之名,不配享有帝王之尊,她要替天行道,推翻元干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