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为其主,我该这样说么。”他咧着嘴看我:“你把那个小鬼藏得很好,哼,如果不是这样,我也用不着导演这样的戏码了。”
单手抓着哈尔的腰带,把他倒栽葱地扛到肩膀上:“所以说,银桑我还以为真的是自己的气场被开金手指,到头来却只是个阴谋么?”死鱼眼看着他:“这种感觉真是不爽啊,所以肌肉大叔你也该做好被揍的觉悟了吧!”我迅速到达了肌肉大叔的面前,他瞪大的眼睛正好对上我的死鱼眼:“竟、竟然这么毫不犹豫地就下手了!你不是他的监护人么?!啊啊——!!”
一刀抽向肌肉大叔,看着他变成天边的星星飞出去:“切,才不是监护人,只是委托人而已。”
定春……啊不,糖罐子,gj哟~小声嘟囔几句,我朝着阴影里的人喊道:“不用遮遮掩掩了,难道长的很见不得人么?”
“呵呵……”清晰的女声从一小片阴影里露出来,风吹散了云朵,明媚的月光下,能很清晰地看到对面两个人,那个女的——老巫婆——再次对我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看不透啊……不愧是我看不透的人……”她身边站着的是一个金头发绿眼睛的纤细少年,满脸阳光灿烂笑得春风得意的样子……
……
……
又是金发碧眼,俗!
“哼,开什么玩笑,这个世界上塑料袋和政治家都可以是透明的,就是《jup》主角绝对不可以被看透!”所以现在用那句话形容我非常合适——secreat ake a woan a woan——好吧现在不是为了能用woan形容自己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先把眼前这个超超超级难搞定的woan解决了再说。用刀指着他们:“哟——现在让开,到时间让少年去学习这个世界上重要的事情了,不能随便被人利用啊。”
那个老妖婆脸上稍微露出一点儿惊讶的表情:“你这种反应,是说不想继续接受我的委托了?其实如果你现在把他交出来,我可以原谅你之前的无礼。”她僵硬地勾着嘴角:“女人还是听话点儿会撒娇才讨人喜欢。”
“老太婆,快点儿从幻想里走出来吧,在社会压力这么大的时代里,男人们可是喜欢银桑这样能养活自己而不是你这种靠着妈妈桑留下来的财产包养小白脸的女人!”握紧了手里的刀,我在估计突出对方围殴的可能性。糖罐子因为保护哈尔耗费了太多的念量,现在连隐蔽自己都做不到,趴在我的胸口一声不吭,只有细微的喘息和颤抖能证明它还具有生命体征。所以现在只能靠自己……
如果洞爷湖还能像前一次那样发发疯,我大概……但是自从上次发飙了一次,这货就跟一般的电视购物买来的木刀一样,——就连到现在为止,都完全没有要卍解的迹象——坑爹的洞爷湖……
但是正当我一脸的冷汗看着对面的人想着要怎样才能逃跑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库洛洛的声音。
“呵呵……弗拉斯,带着这么多人在我的基地周围,是要干什么呢?”
他的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背后一阵空气流动带来的凉意,下意识侧过身体一把黑色的伞贴着我的耳朵擦过去,随着那把伞一起冲出去的是一道穿着藏蓝色长袍的身影。
……
……
喂!想杀了我啊坟蛋!该死的矮冬瓜……一定是记恨银桑了!这个矮子绝对是记恨我那天……啊不,是三年前的那天把他从长老院里背回了蜘蛛窝,更何况现在还知道了银桑我性别女,啊啊,被女人救了啊,男人那点儿微妙的自尊心,银桑我还是很明白的。
“哼,废柴。”
泥煤啊不要以为我没听到你骂我啊!有本事不要让废柴救啊混蛋!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飞坦冲过去先发制人地干掉了对方几个爪牙。
库洛洛这是干什么?示威?喂喂那也不要在这种时候啊!对方很容易误会我们是一伙的好不好!
飞坦杀了对方的人,又用跟刚才一样迅速的动作回到蜘蛛的阵营中,对面沉默了许久,那个老妖婆开口道:“……原来她是幻影旅团的人?还真是棘手啊。”
看吧,误会了吧!但是这种情况下,这样的误会对我来说倒是只有利没有弊,毕竟幻影旅团在流星街来说也算是地位比较高的——特别是搞定了长老院那帮人之后,而且在那之后也过了三年,依库洛洛的本领,说他们现在几乎凌驾于流星街之上也不为过。
于是现在还不抱大腿还等到什么时候。
我扛着哈尔迅速但是不动声色又悄无声息地窜到离幻影旅团近的一方,正好站在飞坦旁边,我很清晰地看到他抽眉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