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扫了一眼连续剧的名字,好像叫什么《村寡妇的春天》。
陆零柒伸手将它攥进自己手里, 扼住它命运的喉咙, 手指尖轻轻戳了戳它不可说的部位, 撇嘴:“别瞎想了, 你有小叮当,生不了孩子,既然这么想, 干脆割了吧。”
路西法羞愤欲绝, 猛地从陆零柒手里挣脱:“你不尊重鸟权!!我要报警!”
陆零柒懒洋洋道:“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路西法哭哭啼啼:“你说好的大餐, 结果好不容易一顿晚餐,全被你吃了。”
陆零柒摸了摸耳朵,自知理亏,脸有些烧。
她确实是骗了路西法没错,开了多少张空头支票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但那是当时世界里权宜之计嘛!她是可以被原谅的!
“你没有钱吗?快给我出去买蛋糕。”路西法命令道。
陆零柒掏了掏口袋,掏到守门人给她的零花钱,“二十块钱!”陆零柒手指弹了弹崭新的钞 | 票,“够买蛋糕了吧。”
路西法疯狂地朝天花板翻鸟眼睛。
回房的路上,陆零柒专注和路西法吵嘴,差点忽略了门口的时然。
时然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安静地蹲在她的房门口等她。
陆零柒急急刹住脚步,目光讶然。
时然眼眸清亮,对着明亮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朝陆零柒努力地笑,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陆零柒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她笑:“我活着回来了。”
时然用力点头,她吸气呼气半天,好像要说一点什么,陆零柒等她组织完语言说出来。
路西法看着她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感同身受地着急起来:“快说呀,你找我小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