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乡里乡亲,石永靖以前在这一带又风评极好,张掌柜总不能将他打出去。石婆子这个母亲尚且管不住,能让他从家中拿了钱打酒,张掌柜一个外人如何管的了?

白玉堂每日暗中跟踪石永靖回去,发现石永靖醉酒回家确实会打石清。嘴里骂的什么“孽子、野种”之类的不堪言语。

这个时候,石婆子便会出来维护石清。

但是母子间偶尔透漏的谈话内容却让白玉堂非常诧异,以至于按捺住没有现身。

石婆子维护石清曾言语透漏乃是石清之母即儿媳偷人,石清一个孩子是无辜的。甚至关于沈柔偷人这件事,抓奸的就是石婆子。

每当此时,石永靖的反应却非常奇怪。石永靖非常仇视石清,却将妻子被钉门板一事怪在石清头上,反而没有恨妻子偷人这件事。

不过,无论石婆子和石永靖的话都透露出一种意思,那就是被钉门板的沈柔与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石永靖真的骂石清野种,但是却不恨妻子偷人?”傅玉雪摸了摸下巴,有些意外道。

“确实如此!”白玉堂皱眉道。

“这就奇怪了!石永靖这样的人渣,若是沈柔真的偷人,他不可能还维护他。如今看来,沈柔与人通女干这件事确实有些可疑。”

“有什么可疑?”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还需要找石永靖确认一下。”傅玉雪附耳与白玉堂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