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永靖的身体?这与沈柔是否偷人有什么关系?”白玉堂惊愕道。

“我想到的事情在你看来是匪夷所思的,所以我需要一点证据,证明我所想的事情。”

白玉堂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那好吧!”

次日,石永靖果然如往日一样来酒馆喝酒。这村子并不是很大,故而前两天傅玉雪将该看的病人都看过了。只要没有急症便不需要去医馆了。

过了午后,石永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酒馆里没有其他客人,白玉堂以房间里有老鼠屎为由将坐在柜台后的张掌柜引到了后面。

傅玉雪趁机走向石永靖,为之切脉。

见傅玉雪从前面回来,白玉堂才道:“或许是我看错了,还以为真有老鼠呢!”

“乡下人家有老鼠也是正常的,未必是白少侠看错。”张掌柜不以为意,反而安慰白玉堂道。

“麻烦张掌柜了!”

“不麻烦,不麻烦,傅大夫和白少侠能来这里,是我们这个小村子的大喜事才是。”张掌柜笑道。

待张掌柜离开,白玉堂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为石永靖把脉,可是知道了什么?”

傅玉雪点了点头,不想别人听到,两人回到住的客房才道:“石永靖根本不能生育,石清并非他亲子。但是石婆子显然不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