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捕快家的驴圈里,一众人被白毛的惨叫声惊得都跑出了房,匆忙就围到了白毛身边。
刑捕快与展昭左右手各举着一只灯笼,但是四只灯笼的照明下,月枕石上上下下摸遍了白毛,却是看不出它有任何外伤的不妥之处。受了如果说是内伤,那么大半夜的,难道有谁会隔山打驴?
“莫不是厌着了?”邢母不确定地说着,“从前,我在乡下见过去水边玩的娃突然间怪叫,那也是这样一副抽搐的样子。”
当下,谁也不能说一定不可能。先别管到底怎么厌着了,那要怎么解除才行?念咒,念经,贴符纸?在场的没一个会这些真本事。
展昭不确定地说了一句:“不是说酒壮怂人胆,遇到任何困境气势上一定不能输。”
月枕石心领神会了,这是死驴当活驴医,不如先给白毛喝一口酒试一试效果。“刑捕快,能否先上一碗酒?”
第33章
刑捕快之前听说白毛吃酒后会诗兴大发——整个晚上驴叫不止,那让街坊四邻充分认识到一头驴的叫声能够有多洪亮、多持久。
只见白毛驴身原本还在不断挣扎着, 它刚一听到‘酒’字, 那对耷拉的驴耳就立马竖了起来,在痛苦中又兴奋地叫了一声‘呦咴——’
“哎呦, 我看这头驴说不定还真会成为老酒鬼。”邢母一见白毛瞬间变脸没忍住噗嗤一笑,这头毛驴可怜兮兮的模样还真有灵气。“阿刑快去拿酒, 今天晚上就让白毛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