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儒们则开始担心国库。他们都认为刚打中部联盟的仗,已经没国力乘胜追击,直接北上。现在就算要打那个自不量力的小国印座,也要因为距离太远耗费军力。
因为他们大晋根本没有正规的水师。现在的水兵说的好听,其实不过是一群会游泳的民罢了。根本没有受过专业训练。
哪怕殿下英明,提前部署,也弥补不回经验带来的损失。
“我看这仗是能赢,打也肯定要打,只是要考虑付出的代价。”
“不计代价自然能赢,但我们的国库,并不充盈。就算有些钱也得留着堤防北胡匈。现在打印座根本不值得,倒不如交些钱暂时承认印座的地位,来年等我们养精蓄锐,恢复生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若是没了北胡匈,印座不是个问题。”
“民间现在情绪高涨,我们不可泼冷水。”
“那也比盲目打仗要好,我们已经快二十年没去南洋四国,谁知道那边什么情况。”
“老师说的对,司伯公便是不知其国情过去反被扣押。”
司伯公的家人更是当天进宫哭哭啼啼,其子司宁更是请求下南洋,他想要亲自救回父亲。
司栖佟将表弟打发回去。
谢峡刚好进宫,看着一个皇族公子流着马尿回去。
他踏进建章宫那一刻,看着不怒自威的殿下,天家气势覆显,他还有点不习惯。
“末将谢峡参见殿下!”
司栖佟让他起来:“威都的水兵,训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