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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隅中了。”岁杪揣着手,稍稍俯下些腰去“姑娘, 您还好吗?身子是不是难受啊?”

“嗯?”蒋幼清从鼻尖儿里轻逸了一声“也不是很难受,就是头有点儿发闷, 还有——嘴疼。”

“能不发闷吗?您昨儿跟三小姐,可是把一坛子都喝完了,幸好不是什么烈性的白酒,不然恐怕今儿您都起不来。”

岁杪话罢又瞧了瞧自家主子的嘴唇“估计是喝了太多,火气大给烧的。”

“果酒的火气也大吗?”蒋幼清满眼疑惑的问道。

“果酒也是酒呀, 既然是酒,自然都有火气的。”岁杪端起醒酒汤递了去“喝这个罢,喝了, 您就不难受了。”

蒋幼清瞧着那醒酒汤,脑子却像浆糊似的一团糟, 昨夜儿里好像做梦了, 梦见——

“姑娘——”

“啊?”

“怎么愣神呀?快喝罢。”

“哦。”

蒋幼清摇了摇头, 就把那些胡思乱想的梦抛到了脑后。

待饮光了醒酒汤, 又拿着帕子拭了拭嘴角, 的确是比方才要舒服些了, 虽然嘴还疼着, 但至少胃里不坠的慌了。

瞧着空落落的架子床,目光又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忽的想到了什么——

“音涵呢,她怎么样?我记着她也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