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母亲能动怒吗?结果呢,你那媳妇儿不仅不认错,还比谁都厉害,气的老太太一整日的都吃不进饭,难不成你还要维护她?”
薛晏荣目光渐渐发冷,定定的瞧着叶善容,这个表面上苦口婆心,实则绵里藏针的恶毒妇。
许是察觉出薛晏荣眼里的不快,叶善容后退一步,故意道:“二叔母这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俞家大姑娘的事已经够难看的了。”
“好端端的,你提什么俞家大姑娘?!”薛怀丘忽的出声,似是要为自家侄儿说话的模样“晏荣啊,你不如听二叔一句,休了那不检点的,二叔在京里头儿给你再找一个,男子娶妻要娶贤,容貌什么的都是其次。”
好一个娶妻娶贤,容貌其次,薛晏荣心里不觉好笑,自己这二叔似乎一个都没占上呢。
薛晏荣不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叫人瞧不出是什么意思,就在鲁氏准备出声发难时,她却倏的向前进了一步——
“说了这么多,我只想问一句,幼清与外男勾结,可有凭证?或者被谁亲眼瞧见了?”
本就是乱传的闲言碎语,哪有什么凭证?
“你还要什么凭证?难不成要我,把那几个传话的老婆子给你寻来,重新再听一遍那腌臢话?!”
手里的拐杖被鲁氏顿在地上,发出沉闷的重响。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薛晏荣已经在脑子里勾画出了,那日小姑娘被泼脏水的场景,她该是怎样的无助?!霎时一股子火气直冲天灵盖。
怒极反笑道——
“无凭无据就能兴师问罪,未免太过儿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