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垂首,避免和他们产生接触。
徐行简根本没看到她,边走还边接过南迦手上的包,绅士帮忙提着,路过时朝着南迦柔声问:“过两天去我那里吃顿饭?”
南迦也全程不瞧这边,施施然过去,应道:“嗯。”
双方不着急地走着,没一会儿就远了。
两道并行的背影在黑夜中逐渐模糊,越来越浅,直至看不见。
纪岑安很久才直起腰身,定了定心神。
重新叫车回城中村已是个把小时后,快凌晨一点了。
四处沉寂,路上深远空落。
出租车停在离筒子巷几百米远的桥上,纪岑安没让送到住所外,余下的路从其它小道多转两圈再回去。
进了出租屋,她也没开灯,摸黑关门,再到床边坐着。
静默冷静下来了,出租屋内才变亮。
洗漱,收拾,随便弄弄。
后半夜也没吃饭的必要,没心情做,省得费精力捣鼓。
到外边跑了一晚上,纪岑安有点累,杨叔给的那个信封都没打开看看就扔一边了,准备明天再整理。她蓦地摁灭灯就上床,同时将手机也甩开,直仰着躺下去,抬起胳膊捂眼前,歇一歇缓缓。
后半夜比下午的温度低些,只有二十七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