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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哪怕她们持续吃了大半个小时,那些菜都没见得明显变少。南迦没怎么顾着自己,多数时候都在照顾纪岑安,没多久纪岑安的碗里就堆出小尖儿了,满满当当的。

纪岑安几口就饱了,可还是没浪费碗里的,几乎都吃完了。

场面诡异和谐,相似感萦绕不散。

过往与现实交杂,刻意又奇怪。

“今天的汤好像不够鲜,味道有些淡了。”南迦开口道,恬静斯文,言语间好似将这里当做了北苑,她侧了下身子,问纪岑安,“你觉得怎么样,还行吗?”

纪岑安垂垂眼皮,看着桌面。

“都一样,没多大区别。”

她们前几年来过这个酒楼,第一次到这儿还是纪岑安带的南迦,到此庆生。

以及纪岑安还没学会做广府汤的那段时间,都是派人从这里买了外带到北苑,专门费心思一定要让南迦喝上。

太长时间没尝到熟悉的味道,纪岑安竟记不得了,俨然忘了这道汤是何种滋味。

要知道,当初纪岑安挺爱找茬的,若是咸淡不对,那她保准要给酒楼找事,吹毛求疵到了极致。

不过后来等纪岑安学会这道汤了,她那厨艺着实拉胯,煮的东西有够难吃,她也就不找酒楼的麻烦了,不至于那么有病。

南迦记性不错,这都还有印象。

“跟之前的差了点,不够。”南迦说,终于不给夹菜了,抽了张湿巾慢慢擦手,有轻微的洁癖,讨厌沾上食物油渍。

为纪岑安夹菜时不小心碰到了装菜的瓷碗,分明没弄上油水,可她还是不停地擦着,犯了强迫症一般,重重的几下将自个儿的手背都揉红了。

余光瞥到她的异常,纪岑安寡言少语地望着,视线定格在那玉白修长的手指上。

南迦的手很好看,白嫩,细,骨节漂亮分明,没有丝毫瑕疵,堪比雕出来的艺术品。纪岑安挺喜欢南迦的手,总捧着捂着,亲昵时也要吻两口,或是用这双手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活像个痴迷的有特殊癖好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