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瞅向南迦,把人往下拉了拉,“睡了,不早了。”
南迦趴她怀里,也有这个意思。
两个人歇息,睡到下夜。
双双都不安稳,中途半梦半醒间,终是有机会搭了几次话。
纪岑安合上眼,听面前的人有心无心问:“之前去哪儿了?”
纪岑安如实说:“高桥镇。”
“他们留不住你。”南迦说。
纪岑安问:“谁?”
南迦问:“你说呢?”
纪岑安接不上。
南迦说:“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对你很重要。”
纪岑安不承认:“不算是。”
可事实如山,反驳不了。
这么说,却反过来蒙上了一层灰,不清不楚的。
南迦不介意,本就是随口问问,早已料到了结果,问一嘴只是顺带。
纪岑安翻了个身,平躺着,仰望天花板。
不喜欢这样的场景,好像是对峙,没多大意义。
南迦却不这么认为,凑她耳畔,又喊她一次。
纪岑安没动。
视若无睹的,南迦低声道:“那个女人,你很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