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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缓的语调,满带柔情的举动,她们此时的样子如同情人在亲密呢喃,说着令对方悸动的情话,但实际的言语意思却是截然相反。

两边都固执,生硬,愈发陌生。

不满意对方的态度,介怀,一触即发的冷战,暗中有东西都快突破那层薄薄的纸了。

南迦手下的力气很轻,一点不重,但指尖的温度很低,冰凉凉的,在纪岑安身上捂了好一会儿都不暖和。

异常的接触教纪岑安绷直脊背,像一根拉得死紧的弦。她听得出南迦话里的深层含义,纵使那不算威胁,可也没差太远了。

纪岑安不可能会去阻止阿冲,若是要拦着,今晚就该那么做了,她没有,不打破大家的欢喜雀跃,选择回到这边找上南迦,实际就是变相地想跟南迦谈谈,不把局面弄得太难堪。

只是她预估错了,结果适得其反。

南迦的好脾气到了顶,对她的容忍也达到了极端。

是纪岑安有些分不清形式了,越过了那条线,没有分寸。

这点她本应该很清楚。

恪守规矩,本分行事。

那是她们之间的原则,一开始就是这么定的,后来也是这么相互遵从。

纪岑安容不下徐行简,将其视为眼里的沙子,揉进一粒都不行;现今换做南迦的角度,何尝不是一样。

只不过两者唯一的区别是,徐行简和南迦在外人看来是天作之合的一对,纪岑安与阿冲没可能,她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

如果阿冲知道了纪岑安的性取向,指不定离多远,接不接受她这个朋友还另说。

南迦的手再向上走了走,将冰凉通过柔嫩的肌肤,悉数传渡给纪岑安。

纪岑安一滞,双唇抿着,都快成为一条平直的线。

“不是一回事,她跟这些无关。”纪岑安缓缓神,有些不适应,顿了须臾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