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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趣为一个外人掰扯,南迦的手没停,头枕在纪岑安面前,慢慢合上眼睛,继续做自己的,其余的都不管,任由纪岑安如何解释。

纪岑安说:“我也跟她没关系。”

可惜话语的力量终究浅薄,毫无用处,越是揪着不放越能突出在乎。

真若是没关系,也不会有这番对话的存在。

南迦向被子里退了些,往下进去点。

没心思听了,觉得烦,借此避开。

拧了拧眉,纪岑安在这时攥住她的手腕,不让继续碰到,憋着一股劲儿,抓得很是用力。

南迦没喊痛,挣动了两下。

可有的人本性难改,天生就不服管教,内里就糟糕。

纪岑安不让退开,反过来把她压着,说:“先讲清楚。”

“放开。”南迦说。

纪岑安不听,径直将南迦的手臂向两边折,压在头顶的地方,几近用抵着的姿势完全控制住南迦。

几年如一日的臭脾气,执拗起来就说一不二。

南迦也是个不服软的,被挟着的时候就来火了,隐约有点回到了当初两人争执的时期,各自带一身刺,谁都不退步。

纪岑安以往就爱这样做,好似南迦是她的所有物,因而只要吵上了,她就绝不让南迦离开,不给冷静的空间,没有后退的余地,必须立即厘清。

十分强势,占有欲强,又神经敏感脆弱。

这般做法不能说是逼迫,可令人反感厌弃,一次两次还能忍受,多几次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