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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的宴席还在继续,与此处的沉寂幽静截然相反。

纪岑安情绪波动大,戾气有点重,整个人都被黑暗笼罩。她一只手摁在南迦腰上,按着,手背上隐隐都现出了皮肉下的血管纹路,青筋微微鼓起。

不知她中了哪样邪,南迦的脾气也不怎么样,压着声音道:“你发什么疯?”

纪岑安执拗,只要答案。

“是不是?”

南迦没心情安抚她,亦不想弄出动静被发现,只道:“这跟今晚的事无关。”

纪岑安置若罔闻,顽固得要命。

“先回答我问的。”

被她弄得疼了,南迦闷哼了声,有些吃痛。

不喜欢她的逼迫,也排斥这样的强势,下意识就要避开。

这人却更使劲,几乎是把南迦死死控住,丝毫都别想挣脱。

大半天没见了,也被关了大半天,两人又是以争执开场,颇有当年的遗风。徐行简就是一处逆鳞,触碰不得,碰了就会发作。

答案是肯定的,可南迦不想说,拍了对方胳膊两下,勒令般说:“松手,听到没有?”

显然,这无疑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