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那两位都醒了,只不过这会儿不方便。
杨婶聪明人,尖着耳朵听了没多久,自觉应该没事,想了想,还是转身离开,先下去等着。
老人家倒没多想,也没往那方面瞎琢磨,只觉得是她们可能在洗澡什么的,或者有别的事。杨婶很快就走至楼梯口,到了底下,示意大伙儿别着急,先等等,并把桌上的饭菜都撤回厨房保温。
赵管家往楼梯那里瞅了眼,随后摆摆手,让其他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不要一个个都抻长脖子干等。
全部帮佣都领会,大伙儿也不上楼,要么给杨婶打下手,要么到后花园做清理工作。
今天的日色不太好,阴云团簇,随时都会下雨的架势。
众人齐力将后花园收拾一遍,并将昨晚她们留下的残局一并清扫干净。
楼上,十分钟左右,纪岑安终于放开南迦,但身子还弯着,倾靠在南迦脸边。
二人静静的,南迦垂目,看了看地板,再抬头对着纪岑安的下巴,由下往上地对视。
纪岑安一个字没说,也不需要说。
南迦平缓了下心神,接着,拽住纪岑安的衣角,扯向下边。
纪岑安不动,隔了几秒,才又歪头凑近。
云层重叠,聚集在天空一隅,是化不开的浓墨。
精致的花瓶被推到边角上,摇摇欲落,稍不注意就会将其扫下去。
但又没有,两个人始终没碰到那玩意儿。
大中午的,外面街道上已是车水马龙的景象,夜里的冷清不复,那边的熙攘喧嚣,灰蒙的天气也阻挡不了周末的热闹。
平行的直道宽阔,一笔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