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船工搓着手,慌慌张张,小小声辩驳,“不过是去摸了两把,我就这点爱好…”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直接导致银行经理本来就很黑的脸越发沉得象锅底,“爱好什么?爱好给别人送钱!后街那些赌场你哪次听过有谁能大获全胜?!”
“不都是亿万富翁进去身无分文出来啊?只差没把底裤输掉的不是你啊!”
说着说着,这位初相见时温文尔雅的经理,险险就要撸袖子,“上个月,上上个月,还有之前多少次我都懒得数,你就不能长点记性?!”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船工的音量越变越小,整个人也跟着很戏剧化的越缩越小,眼见着就快团成一团,“底裤什么的后来不是没输掉嚒…呃?”
四下游移并且飘忽的视线猛然间对上我的目光,紧接着就僵住,船工帕里一张脸先是涨得通红,又一阵发青,最后变成酱紫色。
“诶——诶诶?”磕磕巴巴几声,老大一个男人神色娇羞(= =),顿时话都说不利索。
顺着帕里诡异的视线望过来,银行经理的表情也空白几秒钟。
片刻之后,他偏过脸抬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嘘咳两声,等回过头,神情已经很好的调回早先那种世故精明,未语先笑,“那什么——女士您——”
挑了挑眉,我饶有兴致的咧开嘴角,“你们继续,我不着急。”
银行经理搓着手,也不说话只是干笑,另外那位船工帕里则一脸难以描述的羞恼,躲躲闪闪几下猛地蹿到他竹马竹马身后藏起来,留下面对面站着两人相对无言。
…………
半晌,就见这位经理先生一脸远目状,“啊——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不要耽搁时间让别人久等了实在不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