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奴本来长辈的威信就从来没有满血过,这时欲挽尊都难。

“我们不是窝囊废!”

——我们只是出道比较晚,理论学习时间长。

……

李德全带着太监宫人候在临时行宫别墅的皇帝寝殿之外,时辰不早,皇帝没有懒床的毛病,但今日到现在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邢岫烟趴在徒元义的胸膛上,满脸的春情柔蜜。

“七郎,是不是该起了?要不要处理政务?”

徒元义笑着抚着她的头发,说:“我俩好不容易在一起,朕也难得懒床。”

邢岫烟俯在他上方,摸着他的脸,问道:“你守在北边一年,这里就没有下属给你送女人?”

徒元义笑道:“你南征这么久,有人给你送男人吗?”

邢岫烟失笑:“这天底下也得有人敢做这事呀!”给皇后送男宠,这是当皇上死了呢还是死了呢?

徒元义笑得胸腔震动,说:“所以呀,天底下也得有人敢给我送女人。真有人敢,东西厂太监就挡了。”

邢岫烟大笑,说:“不送好,圣上要保重龙体呀!”

徒元义听者有心,觉得有别的意思,一把搂着她压住,说:“朕龙体好着呢!”

邢岫烟攀着他的脖子,笑着说:“你那么敏感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