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妖精敏感?”他的手在她身子上抚着,低头去亲吻她。
骤雨急风来袭,男女打情骂俏和喘息声又隐隐传出来。
一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起床沐浴梳洗。
今天邢岫烟也没有穿男式衣袍,而是穿着狐皮袄子和华丽的红色云锦龙纹马面裙,还让宫娥梳了朝云近香髻。发髻上戴着九尾衔珠金凤钗,插着大内制精美的十二钿,额前戴着珍珠抹额,黄耳上也是与之成套的珍珠耳环。
女为悦己者容,她也只在徒元义身边会好好打扮,徒元义拿着眉黛为她轻描。
“要一字眉还是柳叶眉?”徒元义对自己的手艺还颇为自信。
徒元义看看她的发髻,还是决定画微微上挑的眉毛,夫妻两人正在房里笑闹,却听李德全在门外报说孩子们来请安了。
……
这个时辰,孩子们都已经练完了功,沐浴更衣后饿得瓜瓜叫了。皇帝本来没有害羞这个词语,而邢岫烟久当皇后,久让太监宫女听墙角,脸皮也练成铜墙铁壁。他们这时才用早膳也不觉得如何。
在侧堂摆了早膳,今日御膳倒是精美丰盛,不像他们平日节俭,配得上帝后的身份了。
十二荤、八素、八糕点、四鲜果、四蜜饯、四羹汤,还有皇后习惯喝的杂粮豆浆。
长桌摆满,帝后入座,孩子们才进来依礼参拜,邢岫烟像所有母亲一样温柔慈祥笑起来。
“都起来吧。”
“谢父皇/皇上、母后/娘娘!”
五个孩子齐齐起来,这时一见更觉得他们都大了,邢岫烟不禁有些感慨时间如逝水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