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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原尚书为此大动干戈,将原侍读打得好几天下不了床!」这人有板有眼地说,仿佛他当时在场一般。

「咳,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能不生气吗?!」

「就是,听说原侍读近来跑骆府跑得勤劳,想求娶骆府的千金的。这下子,谁还敢将自家的宝贝闺女嫁给她?」

「嘿,我倒是没想到原侍读平日里看起来一副兔爷儿的模样,还以为她不好女色。却不曾想是早就尝过云雨情了!」

「不好女色又怎会将勾栏阁的平遥姑娘收入房中?!」

……

这些话自然是传入了原竟的耳中,她气得瞪大了眼睛:「我只在休沐日休息了一日,怎得说的我好像没有来当值似的,这绝对是冤枉!」

「你还在乎这点名声?」坐在对面的男子嘀咕一般哼了哼。原竟抬头看去,却是骆棋琅。

俩人正在礼部帮忙整理礼部的典籍。而自原竟这事传出,骆棋琅见到她便带予了复杂的神色,其中的鄙夷和气愤是掩饰不住的,但是到底没跟她起什么冲突。

原竟认为骆棋琅出身儒学世家,祖祖辈辈都对礼制很是看重,而骆棋琅本来也是要往礼部来升迁的,故而对于破坏了「礼」的人和行为很是反感。

她也知道,虽然原烨的安排令她的计划出现了不完美,但也正因这种不完美才会让皇帝用得更为放心。

骆棋琅的话也传到了旁边的同僚耳中,众人纷纷看着他,又去观察原竟的反应。许是知道自己失言,骆棋琅假装咳嗽。

「骆司业这是怎么了?天冷,莫要感染了风寒才好。」原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