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夏家,夏家众人才知周参军为了尽快破案,便对他使了笞杖——脱去单衣,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背上。让他疼得险些昏迷过去,好在也只是动过两次刑,自从柳参军吩咐了好生照看他后,周参军便再也没有借口对他动刑。
为周参军与黄禹说过好话的夏二与夏三便再也不敢说一言,而夏大与夏罗绸也顾不得在家养伤,便先来清河村将这好消息告知夏纪娘与张鹤。
李大娘听完,忙问:“跨过火盆了吗?可用艾草洗了身子?”
“跨了才进家门的。”夏大道。
“如此说来,这并非是姻兄的错,不过是袁九郎心胸狭窄、自食恶果罢了!”张鹤道。
夏罗绸叹了一口气,道:“他与为死者熬药之人被刺配,生药铺也没了。”
刺配是仅次于死刑的责罚,便是杖责后在脸上刺字,而后按罪责发配至不同的地方。他们则被发配至韶州,可见责罚也不算太重。
“那二哥接下来有何打算?”夏纪娘问。
夏罗绸道:“待我养好了身子,再回去将生药铺重新开张。”
“此事告知了良兴兄了吗?”张鹤又问。
“自然,他很快便要考发解试了,若不及时告知他,他难免会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