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雁听闻刘绣的举止,气得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随后很快便冷静了下来,道:“她娇纵了这么多年,一时间怕是难以改正过来,此事便暂且算了,你们再盯着!”
那仆役忙应下,想了想,又有些犹豫。张雁问道:“怎么了?”
“郎君,一个时辰前娘、大娘子她到田庄去了。”
张雁吸了一口冷气,道:“娘去那儿做甚?”
“似乎是有人告诉了她此事。”
“怎么,田庄还有不听我的话的人?”张雁的眼神十分阴冷地看着那仆役,后者紧张道,“兴许他是觉得告诉大娘子也能让那外室吃一吃苦头。”
“当年我说过什么了?”张雁问。
“……郎君说,大娘子的吩咐,听着便是,如何做,还是得听郎君的吩咐。”
“想办法,让他滚出张家,我不需要不听话的仆役。”张雁冷哼,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斩衰,朝田庄而去。
柳锦心知道刘绣染上了饮酒的习惯,尤其是在她一个人呆着时,能喝得烂醉如泥。张家家大业大,有的是好酒供她吃喝,所以当她要饮酒时,也随时能拿到许多好酒。
“让人知道你这样,谁也保不住你!”柳锦心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