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桢:“啊??”
她忙着查看店铺情况,全然没想到嬴政会因此难过。他突然道歉,搞得赵维桢一头雾水:“政公子何出此言?”
嬴政:“是我拖累了夫人。”
赵维桢:“……”
你这孩子,看的也太明白了点。
要说有关系,确实有关系,谁叫嬴异人是他老爸来着。但这能怨嬴政么?
赵维桢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她还在惊讶酒肆环境干净呢!可别说,一家开在先秦的酒肆,这店面的卫生标准倒是不错。
“公子可是觉得这店面里人少了?”她问。
嬴政不说话,但他的表情给了赵维桢答案。
“那我与政公子打赌。”赵维桢说:“两个月之内,我必定让这家酒肆门庭若市。公子赌不赌?”
“夫人好自信。”嬴政惊讶地说。
就算不自信,也得做出样子来啊。赵维桢觉得,眼下最重要的是给嬴政树立自信。
三岁的孩子老是担忧这个、愧疚那个,好似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大灾星。这怎么行?怪不得未来的秦始皇总是一副被害妄想的样子。
他一生都过的提心吊胆,也许这对于一名帝王来说理所当然。
可站在赵维桢面前的,只是个还没开蒙的小男孩。
“我就是自信。”于是赵维桢信心十足地肯定道:“政公子且等着好消息吧,不过——”
“不过?”
“政公子不是饿了么。”
赵维桢看向魏兴:“酒水、食材,可都备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