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毋须日日上朝——当下还没有中央集()权这么一说呢。可饶是如此,身为一国之相,吕不韦也是经常要一早出门,连轴转到晚上才能停歇。

今日他倒好,一夜还未够,白天竟然还想。

都说爱权者重欲,这点在吕不韦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吕不韦闻言一哂。

“我堂堂相国。”

他大言不惭道:“让他们等一等,谁敢说不是?”

赵维桢挑了挑眉梢,出言揶揄:“好个不给人脸面的权臣啊。”

吕不韦半是强硬,半是撒娇地捏住赵维桢的手,非要吻一吻她的嘴唇不可。

一夜过去,男人的下巴与脸颊已长出胡茬,蹭着赵维桢的脸有些疼。

“既是如此。”吕不韦含糊道:“我若是不做一回权臣应该做的事情,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个名头?”

“你——”

赵维桢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魏盛的声音传来:“主人,有线报。”

吕不韦:“……”

赵维桢调笑道:“看来说一不二的权臣也不好做。”

他无奈可何地笑出声音。

吕不韦很是泄气地往赵维桢颈窝处一靠,长叹口气。

“烦都烦死了。”

话虽为抱怨,但语气中却没几分不情愿的意思。只是吕不韦话到最后,还带上了淡淡委屈的意思:“本就与维桢相处的时间短,如今又添了两个小明珠,连说句私房话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赵维桢:“她们睡得早,怎能没有。”

吕不韦:“那怎么能够?除非……”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