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连威胁带说服,嗯,主要是威胁了一番,赵维桢的来意说明白了,目的也达成了,剩下的就看魏王和魏臣如何运作。
她也不多久留讨嫌,得到首肯后再次行礼,转身离开。
魏王怔怔地目送赵维桢的背影的消失在魏廷之中,只觉得恍然如梦。
他本以为秦昭王死后,秦国又连着没了两任国君,新君年幼,今年也不过十三四岁,能够给魏国留点喘气翻身的希望。
可没想到……
这秦国,比往年还要咄咄逼人。
“连女人都敢用。”魏王自语:“怪不得秦国如今越发厉害。”
“王兄!”
信陵君赶忙开口劝诫:“别在魏廷长他人志气。”
“那你说寡人要怎么办?!”
没想到信陵君一句话,却是彻底激怒了魏王圉。
刚刚秦使嚣张的火气,现下完全被激发出来。魏王无能狂怒道:“难道要寡人真送魏卒去祭他秦国的剑不成?!”
信陵君:“……”
见夏阳君时不怒,倒是在自己人面前发火。
魏王这般火气斥责到信陵君身上,他只觉得无比心寒。
…………
……
而至于走后魏廷怎么讨论,就和赵维桢没关系了。
她轻轻松松走出魏王宫,魏兴早早地备好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