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便显得这句话更像是在问他自己。
靠拢的热度迅速离去,赵维桢却在此时给出了回应。
她掂了掂脚尖,而后一双手捧住了男人的面庞。他怎么拉开距离的,赵维桢就怎么凑了上去。
那基本上不能称之为一个吻。
无关欲求,无关缠()绵,轻吻之后,赵维桢稍稍拉开距离。
她再抬眼,视线交接,赵维桢在他的眼底寻觅到了几分茫然与震惊。
“我没事。”
赵维桢说:“毫发无损,你放心。”
下一刻,他眼底的情绪骤然消失殆尽。
吕不韦主动吻了过来,仅用左手狠狠地揽着她,亲昵为癫狂所取代,一切能用言语与理智形容的情绪与认知都不复存在。
只剩下的就是他与她。
待到一吻结束,吕不韦还是没放开赵维桢,他垂下头颅,犹如一只受伤的走兽,把自己的面孔埋进了赵维桢的脖颈与发间。
如此许久,久到二人的呼吸渐渐平息,吕不韦彻底收敛了所有情绪。
“维桢说得对。”
他的嘴唇贴着她颈间的肌肤出言:“一步错,步步错。不韦怕得就是一着不慎,全盘皆输。你我遇刺而我有伤,在王上面前,因这伤口,我便有劝说秦王的机会。”
再起身时,吕不韦的神情已恢复往常,好似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此事必须让王上知情。”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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