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韦欣的精神阈值被她气得一路飙升,差点突破阈限。
“姑姑,你怎么不说话了?”路彦探出脑袋,毛茸茸的头发有点长了,这让他看着像一只乱糟糟的雏鸟。
韦欣心事重重地摸了一把他的脑袋。
年轻人的25岁,很快就到了,自己要在这短短几年内找到救命的办法……可这生路哪有好找的?
韦欣心口憋闷,降下窗户透了透气。
风不是很大,阳光也正好,覃殊淮看着自己留下来的随从整整齐齐地列在门口时,就知道自己回来的晚了。
他刚刚走得急,手里还捧着那只白兔慕斯,路途颠簸,覃殊淮担心兔子化了或者沾到包装盒破坏美观,几乎是全程护在怀里带回来的,平生头一次体会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焦虑。
现在路彦这个麻烦精被接走了,这些都成了无用功。
覃殊淮踱了几步,心头莫名有点烦躁,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他拎起手里的兔子慕斯,想叫人扔了它,又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辛苦。
手下知道覃殊淮辟谷,不爱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于是十分有眼色地上前道:“公子,需要拿去处理吗?”
覃殊淮心情不好,没搭理他,径直拎着兔子慕斯走了。
“公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