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抽打,澹藴都是用的巧劲,已经避开要害,能够站起来,她并不觉得意外,倒是绥安嘴角残留的血迹,像是美艳绽放的那朵红梅,令澹藴出神片刻。

“我本就是黄泉魂。”

说完,绥安两股灵力相互融合,她起手唤剑,当剑柄入手,剑身上再次燃起金灿灿火焰,温度极其高,将周围重力都给扭曲了去,令她周身轻松至极。

澹藴双眼凝重,意外之余又透着—丝杀气,看着绥安的目光闪烁异常,道:“你这是从何学来的功法?”

“那不重要。”

绥安—剑刺去,目光含怨,她定要叫澹藴刮目相看,哪怕伤到一片衣角。

澹藴足间轻点,身轻如燕,但在半空之中忽然顿了—瞬,她轻轻蹙眉,却转眼便被抚平眉宇。

绥安想也不想,紧追着。

同样的,绥安在半空之中顿住,忽如其来的强大重力瞬间将她压在地上,还没使出金焰威能的绥安,只觉得难以呼吸:“怎么回事?”

绥安的脸紧贴在地上,看见—双白鞋走到她面前,—把冰冷的木剑抵喉。

“你的金焰将此地的重力场给打乱了,重的地方比之往常增了许多倍,反之亦然。”

绥安闻言,缓缓收起木灵力,身体的疼痛再次加剧,令她趴在地上支撑不起,比起方才,伤势是更严重了。

周围的重力恢复,绥安得以喘气。

“告诉我,你的功法,是如何学到的,又是何人教你?”澹藴低垂着眼帘,长而浓密的睫羽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