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藴唯一清楚的只有将怀中人搂紧,不让她跑,她们只能属于彼此,相互守望,哪怕天地崩灭,也不能离开。

“安儿。”她轻轻唤她一声。

澹藴似在呢喃着。

绥安忽然感觉心头一跳,呼吸跟着澹藴一起缠绵了起来,旖旎如情人之间的细语。

渐渐地,澹藴的指尖顺着绥安肩胛下移,滑过臂膀上细腻的肌肤,准确无误擒住了手,以手心手背的姿势,十指相扣。

从未被人如此牵过手,指缝忽然被入侵,让绥安一阵酥麻,她愣着抬起头看她。

澹藴虽没怎么笑,但绥安能感觉到对方的开心,她总觉得,澹藴好像变了一点,但又说不上哪里变得不一样。

“你我许久都未曾如此亲近过。”

绥安冷哼一声:“这不能怪我。”

“不怪安儿,是我的不是。”澹藴觑眼看向绥安洁白如玉的手腕上带着一个丑陋的镯子,很是刺眼,“这个是谁给你的?”

绥安抬起手,展示着丑陋的镯子:“是天禅子给我的,能遮掩我的炉鼎之身。”

“竟是他!”

绥安将那日北林森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澹藴,当然,唯独那香艳的一幕没有说。

“是我的不是,没能护着你。”

“暗箭难防,怨不得师尊。”绥安想了淮家人,她直起身坐好,道,“对了,我听妙木师姐说,淮家带着一群人,正浩浩荡荡往斩魔宗而来。”

话落,门被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