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安看着四周墙壁上的壁画,道:“所以在女娲死后,那消失的男子其实是天俞!”
“对,若是如此,那此人应当是有受过伤, 一时半会好不了,藏匿如此之久,无非是修养身体。”澹藴高挑的身姿倚靠着墙, 面色发白, 墨色的发丝上出现了寒霜, 声音柔柔弱弱,“如今升界柱的幼形也出现了,我若不能修复冰姬, 恐难护着你。”
绥安扶着她,火灵力渡了过去,一靠近,她便又嗅到了那冰花香,忍着蠢蠢欲动的心,说:“不需要,我现在的实力可不弱你,谁护着谁还不一定。”
澹藴抿着唇。
绥安见状,说:“怎的,还不准我护着你?”说完,她便忍不住将澹藴抵在墙边,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妖力爆发后,绥安就总忍不住想和澹藴亲近,那肌肤相贴的感觉,叫她舒适得上瘾,至于羞耻之心,似乎也随之消失。
妖本淫,绥安是知道的。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变得如此难以克制,她知道自己是在迷恋对方的精气,可就算是知道,绥安也控制不了自己,她只能不断同自己妥协,说对方是自己的妻子,如此做都是人之常情。
“安儿想护着我,我自然是开心的。”澹藴见绥安竖起了瞳仁,她无奈一叹,伸手勾住了她后颈,“只是现在的我们,还远远不是天俞对手。”
“嗯,我知道的。”
绥安一遍遍轻吻着她,从脸颊、耳根到唇,噙住后便是猛烈的攻势,澹藴的唇很薄,吻的时候总有一口吞下对方的错觉,唇舌又软又甜。
绥安清楚记得,自己不能再有吸食澹藴精/气的行为,所以吻了一会就分开,她的指尖压着澹藴的唇,笑道:“师尊隐疾又复发了呢!”
澹藴嗓音嘶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