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涯:“确定?”
医师:“一般来说都是……”他又不负责雌子那一块的医学,怎么知道嘛?“也可能是路途遥远,主君累了。”
北涯:“可能一般没有定性,庸医。”
医师:“……”敢怒不敢言。
医者看病也得近身啊,他又没近身看过怎么确定?
“配点汤药熬好送过来,不能苦,甜一点。”北涯想起在蛟族喝的那一口药,又苦又涩又酸,简直是折磨。“要是汤药难喝,我把它塞你嘴里灌下去。”
医师顿时好生气,这些有了雌子的雄性就是很容易变得蛮不讲理!!
北涯威胁完,出去看了看风雪天和行程,处理完一些事便回房去找桑遥。
房间里,金石源源不断的燃烧以提供热源,金色的管子喷洒着薄薄的水汽,地板铺了一层昂贵的兽皮地毯。墙边半个成年人高的花瓶里插放着只有春天才会开的花,这花却是在行程途中耗费大量精力培养出来的。
成功开了花,挑选最好看的几枝送到这房间里当摆设,就为了让桑遥见到,博他一笑。
这间房里除了一些北涯曾经生活过的痕迹,近来添加了许多新奇的东西,全是用来哄桑遥的。
不过桑遥对它们没有多大兴趣,偶尔看一两眼。
北涯拨开白纱,见到软塌上闭目休憩的桑遥。
桑遥身上盖着薄被,厚重的皮裘脱了下来,里面仅着单薄的春衣。衣领敞开,露出锁骨和胸膛两颗红豆,不知是否因识得情欲了,还是怀了孕,胸前红豆肿大且变得非常敏感。
寻常时候,衣服一碰便刺激得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