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她仿佛不经意地问。她曾经用各种方法搜索过,都没有找到这支曲子。如果不是认识林妙然的人,绝不可能弹奏出它。
“只是即兴创作的无名小曲。”邵清然这样回答。
贺白洲追问,“是你写的吗?”
邵清然大概是觉得她有些奇怪,又像是从她激动的情绪之中看出了什么,摇头,“不是。只是这支曲子诞生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所以这旋律始终无法忘记。”
这旋律始终无法忘记,这又何尝不是贺白洲的心情?
她终于忐忑地开口,问,“你认识林妙然吗?”
“当然。”邵清然说,“只是很多年没有联系了。你要找她吗?不过我可以找人帮忙问一问。”
“不……”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不知道为什么,没能说出来。贺白洲想,其实她还是很想见一见林妙然的,或者不见也好,只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问一问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这样就够了。
她看着邵清然,眼见对方脸上渐渐染上为难和不安,不由问道,“怎么了?”
邵清然抬头看着她,欲言又止。
“不方便告诉我吗?”贺白洲想说,那不说也没关系,反正她也只是想确定对方好不好而已。
但邵清然摇摇头,咬着唇将手机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