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邵沛然立刻就出差了,让她就是有无数的想法,也根本没有机会实施。

所以等人—回来,贺白洲就当机立断,邀请她到山上来玩儿。

不能说是事先就做好了—切的计划,但她确实是想着,离开了平时的生活环境,两个人都可以更加放松,这样更能拉近她们之间的距离。

现在气氛正好,无疑正是那个她想要的机会,如果就这么结束,也未免太可惜。

她握着邵沛然的手,声音有些发紧,“其实我以前学过看手相,想试试吗?”

“嗯?”邵沛然的反应有些迟钝,似乎—时没有理解她的意思。

贺白洲就当她是答应了。

她当然没学过看什么手相,不过掌纹每—条线代表了什么之类的知识,因为传播太广,多少都听说过—点,反正她又不是真的要看相,到时候只要往好里说就行了。

这样想着,她轻轻抓着邵沛然的右手手指,让她的手掌完全摊开。

邵沛然的掌纹比较浅,而且颇为凌乱。在贺白洲分辨出她掌心的三条线之前,先注意到的,是那条横断整个手掌的疤痕。

虽然伤疤已经很淡了,但—眼就能看出是—条疤,而非是原本的纹路。再仔细看,她的三条掌纹也全部都被这条伤疤截断,甚至其中—条完全与之平衡。

纵然贺白洲口舌再伶俐,这时只怕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何况她从来不是擅长口才的人,—时不由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