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溪不回答,提笔在书案上慢慢写了一字:妒,然后站起身递给他。
王莱还是不信,“为好要妒忌?”
“你自己去问问霍屏为好,总之孤不会留她性命,招安一事就此作罢。你们若助她也随你们,大魏没有你们也可剿灭逆党。孤杀霍屏不为大魏,是为赵烨。”秦棠溪语气凌冽,出口的话就像是寒冰扎在心口上。
王莱彻底懵了,长公主一反常态地攻城就意味着事情发生巨大的变化,在长公主与霍屏之间,他无疑是偏向前者。
长公主要杀霍屏有很多借口,不会随意诬陷她。
王莱浑浑噩噩地回到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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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话很快就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不由一怔,“太妃与长公主之间有何争执?”
安太妃不客气地看着她:“陛下觉得呢?”
“子囚禁母,是为大不敬。”皇帝嘀咕道,安太妃满意地点头,皇帝话音一转,又说:“阿姐此举必然是太妃做了不善之事,朕晓得了,必不会让太妃出宫。”
安太妃:“……”这个崽子眼睛里是不是只有秦棠溪?
江知宜装走哑巴地站在一边,长公主所为确实透着古怪。
她胡思乱想,皇帝走到她跟前,抬起她的手,不知怎地,气氛莫名暧昧,她几乎瞬间收回了手,面红耳赤。
明姝却道:“阿姐说剁了你的十指,是真的吗?”
她恶心了好几日,食不下咽。
“回陛下,长公主剁的是一死囚犯的十指。”江知宜退出半步道。
安太妃在侧挑眉道:“陛下与旁人卿卿我我,就不怕传到长公主的耳朵里?”
“长公主不信的。”明姝道。
安太妃问:“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