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牡丹姐姐嘛。”当初向温如言告密的小宫人被牡丹折腾进西巷,那脸颊一侧还有被红疤痕的烙印,眼眸满是恶意的打量。
牡丹向后退了几步说:“是你……”
那小宫人走近过来,抬手拿起那藏在袖中的手,整只手已经是坏死的状态冷笑道:“我能有现在,还不是拜你所赐!”
“救……”
身后的几个宫人凑上前,小宫人捂住牡丹的嘴摇头道:“放心,我们几个受你恩怨,绝对不会让你走的太痛快的。”
两日后一辆破旧的车板从西巷出来,废旧的草席包裹宫人的身躯,可却遮不住宫人被烧毁的手臂。
大半月的暴雪消停,午后出来大太阳,温如言搬起盆栽放在偏殿窗台晒太阳,玉清宫的宫人们却已经在准备往朝天殿搬物件。
年底难得休假,赵瑶却跟老干部似的练字看书喝茶就差一幅老花眼镜。
温如言看着窗户晒太阳出声:“你这样跟没休假有什么区别?”
赵瑶单手握书本,视线探向那因日光而发亮的人认真应:“区别在于我现在在玉清宫而不是在大殿。”
额……
难道她听不出来自己在吐槽吗?
“我难道看不出来吗?”温如言觉得这是在污辱自己的智商。
“那你为什么要问?”赵瑶缓缓起身走近过去。
两人隔着一盆载,温如言被问竟然无言以对。
赵瑶抬手指腹拨弄鲜艳的花出声:“明年又逢科考之季,你觉得谁家会夺的状元郎?”
温如言不解的问:“这还没开考,我可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那我提醒一句是在宋谢苏张这些世家大族里选。”
“你怎么知道状元郎是世家大族的子弟?”
“从南国创立便是如此,宋家的宋太师到宋清都是状元郎,而从前的齐家就是齐安齐泰,王周家武将居多,但是现任工部尚书周杜从前也是状元郎,现如今便是苏家的苏好,几大世家都是轮流来的。”
赵瑶轻折下一枚枝条,细细观赏花瓣说,“毕竟世家大族的都是这般一步步的壮大起来的。”
温如言抬手轻拍了下赵瑶摧残花的手说:“人家花开的好好,你干嘛呀。”
赵瑶见此只好将枝条放至温如言掌心出声:“花总要谢的,我只是让它停在鲜艳夺目时,难道不好么?”
“这盆栽可是我唯一养活的花,我说不许就是不许,你讲点理好吗?”温如言真是服了赵瑶的歪理,折了别人的花,还能这么有理的也是很少见了。
见她护的紧,赵瑶无意与一盆花争风吃醋,便也就没再碰。
温如言拿走赵瑶那一截枝条,而后拿了一本书,将叶片轻轻放入其中。
“你这是做什么?”
赵瑶不解的问。